,眼露怯怯,下意识看向自己的阿兄。
刘镇邪温声道:“无事,他晕过去了,一时半会不会醒。”
芸娣点点头,眼下犹有泪痕,眸子泛红,小猫儿般可怜,“看清了,外面并无人注意到这里。”
刘镇邪颔首,叫她先在这里守着,他要出门一趟,芸娣忙拽他衣角,眸子里满是惧意,像一头无助的幼兽,“别走,阿兄,此人瞧着凶神恶煞,我怕。”
刘镇邪抚她脸颊,神情温柔深切,芸娣望他半晌,却见他淡淡移开目光,“他伤口裂了,我需去找些纱布和药,去去就来,你若实在害怕,就背过身不看着他,自然便没了惧怕。”
阿兄走后,芸娣不敢往床上睇去一眼,搬了张板凳背对坐着,这时闲下来,刚从车厢内的一幕幕涌上心头,忍不住伤感起来,低着头,一边抹泪,一边嘤嘤哭起来。
芸娣从小胆儿小,旁人惹了她,也未见她委屈成这样,却是这男人着实可怕,她救了他两次,未曾想过要他报恩,他却想着要害人,这不是白白救了个白眼狼,害了自己也罢了,若是牵连阿兄。
芸娣不敢想,从她记事起,她与阿兄相依为命,从未想过有一曰要分别,更何况是生离死别。
直到晚上刘镇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