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揭下她的衣服,嫩白的身子骤然袒露在眼底,一时间鼻息微窒。
虽是狼孩,无父无母,却被雪狼保护的很好,身上未见瘦骨嶙峋之处,反而內骨骨的,詾前两个小山包微鼓,孔尖挺翘。
若是再长大些,阿镇或许心动,眼下顶多八岁的样子,还是个幼女,他可下不去手。
让他留意的是,芸娣右孔上有一块胎记。
稀奇的是,别人的胎记生得奇形怪状,难以启齿,芸娣身上的却生得极漂亮,是一朵五瓣的梅花,像烙在雪中,阿镇不由伸手碰了碰。
芸娣却以为要抱她,伸手过来将头脖子搂住,人也倚过来亲昵地偎在他怀里,阿镇点点她额头,“现在跟我亲个什么劲,不怕我杀你?”
芸娣仰头叫他,唇瓣红润润的,声音却异常嘶哑,“阿镇,阿镇。”
叫了两声,是想同他亲昵。
就如在秋山林中,她滚在狼妈妈的肚皮上玩耍,狼妈妈会用爪子挠她,喂给她乃喝。
就这么八年,把她从一个婴孩养大了,眉眼渐开,已有娇花的韵色。
她身子靠他,一对小孔被他詾膛压得扁扁的,阿镇身上有滚烫的感觉,喉咙渐干,移开目光,让芸娣坐在大石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