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桓琨何尝不清楚,长兄脾姓,越是随意,所做的决定越不容他人左右。
周家的结局早注定了。
一味阻截毫无用处,只会让长兄生了疑心。
“你想怎么做?”桓琨语气恢复初时的平静,萦绕在檀香之中,面容胜雪,神情清淡,仿佛是不起波澜的神佛。
桓猊闻言便明了他的立场,唇角翘起一抹笑,眉峰轻挑,是上扬志得的态度,“裕除周家,这三人之外,还差一人。”
周镇。
此人意图谋害谢六郎,现在逃了。
周镇姓周,谁知道他谋害谢六郎,背后是不是有周家在捣鬼。
桓猊用这么一个小人物来大做文章,大手轻轻拨弄,只让将风声散出去,旁的一概不做,袖手旁观。
等谢家家主谢敬从江州办完差事回来,建康城漫天流言,民间茶馆酒肆将此事传了个遍。
道是周家一个刺客,受御史中丞周难调遣,意图刺杀谢六郎。
身为父亲,谢敬到家里,才知道六郎被一个乞丐害成了跛足,如何不怒。却又强忍下怒意,照旧做事。
朝中有人看不过去了。
这些人身份大多是中原士族,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