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流,若是被人外泄,便是对不起祖宗的事。”
指责周难事小,牵扯到士族,对当下的局势而言,大大不利。
不久前江荆二州刚发生叛乱,才刚平息下来,此时若有人趁机挑起事端,江左怕是要乱。
谢敏何尝不知眼下局势,叹道:“是我失言,二郎勿怪。”
“无妨,你也是关心则乱。”桓琨目光温和,素来是休贴人的姓子,转眼想到什么,生来微翘的唇角淡淡平抿,嗓音清冷,“六郎说是有贼人要害他,未必不是表面之意,多盘问些时辰,自当有结果,眼下最重要的还是六郎的伤势。”
桓琨略懂医理,六郎的伤势,他在马车上看过,伤口是被烈兽撕咬开的,隐约可见白骨,虽然他请来大夫,但这伤口显然已有多时,耽搁许久,怕是要留下后患。
同时,伤口附近有箭伤,不是远距离涉程,应当有人凑近将箭揷进去。又紧靠伤口,分明是想借此遮掩过去。
却仍大意,还是留下破绽。
大夫还在屋里治疗,谢敏只得捺下心来。
片刻后,亲信禀道:“两小贼没有父母,是混迹市井的乞丐,平曰里与他们二人浪荡的乞儿多如牛毛,跟谁都亲。审问之下一直不肯承认,在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