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低声吩咐一名同伴,“回去通知老大,谢家去秋山找人了。”
“我回去了,你怎么办?”
黑三道:“老大不放心,我得去衙门还有谢家看看有没有漏网之鱼。”
二人正在密谈,忽然被一批禁军围了起来,大惊失色,脑子糊涂地给捉回去。
他们哪知道,谢敏刚才拖延出城时间,就是捉拿附近可疑之人。
捉到人后,又封锁建康各处城门,同党无处可逃。
此时谢家铁马院人仰马翻,一盆盆的血水纱布不断进出屋室,屋里躺着的正是失踪一夜的谢六郎。
谢敏匆匆赶来,刚才在车厢内没看仔细,如今一看屋内外的情形,不由脸色铁青,叫来管事,“此时咱先瞒住夫人,没有我的吩咐,不许泄漏出去。”
管事应声称是,立即通知下去。
谢敏缓缓呼出一口浊气,心头不轻反而越发沉重,不由抬眼。
廊下立着一人。
对方玉冠貂裘,立于廊下,院中堆新雪,避开进出的众人,貂裘里双手揣着一个汤婆子,眉睫低垂似在沉思。
从谢敏角度望去,桓家二郎犹如云彩里一抹清逸的剪影,时人盛传江左管夷吾自托风流,事实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