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为我们的恋人。”沉峻不打算隐瞒她这件事,这也关系到唐郁然的病情治疗。
“不只是玩伴?”
“不是,是恋人,在一起一辈子的伴侣。”
“那他呢?他愿意吗?”
“总有一天,他会愿意的。”
“你们呀。”陈医生摇了摇头。“总而言之,他现在的心灵像玻璃一样易碎,我劝你们做人要善良,不要让他再受到伤害,否则我会找我老公打爆你们的狗头!”
“等他好点了,找时间大家聚一聚,不然我会以为你老公已经被人砍死仆街了。”
“狗嘴里吐不出象牙,爱毒舌也是一种病,得治,看在朋友的份上,我勉强给你打十二折。”
“谢谢你,不用了。”
沉峻离开诊所去找唐郁然和周清宁,他们正在一家咖啡厅悠闲喝咖啡,周清宁笑谈一些法律界的趣事给唐郁然听。
唐郁然笑着聆听,偶尔应和或反问,在外人眼中是正常的样子,然而只有沉峻和周清宁晓得,这个人正被忧郁折磨着,挣扎在生与死的边缘中徘徊不定。
“搬过来跟我们一起住,好吗?”沉峻再次问他。
“搬过来吧,我真的好想和你住在一起,这样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