持续不变,只能奋力挣扎着一天熬过一天。
在这个世界上,没有谁能真正完全不辛苦的过日子,即使是富可敌国的大富豪也会有烦恼,何况是他一个小小平凡人,忧郁的情绪问题微不足道,除了每天都想死之外,没什么大不了。
唐郁然心灰意懒的过了四天,那天之后,他完全没再见过沉峻,在集团大楼里亦不曾碰过面,他们又成为两个不同世界的人了。
或者,他们本来就是不同世界的人。
直到星期六早上,唐郁然才刚起床不久,手机来电铃声便响起来了,来电显示“妈妈”,他犹豫许久,决定把手机塞到枕头下,难得任性的不想接听。
他从小到大一直是个乖孩子,对个性强势的母亲言听计从,他在高中时确认自己的性向,对此感到惶恐不安,直到大叁,父母询问他有没有交女朋友时,他以为他们会理解包容他,于是鼓起勇气对他们说他喜欢的是男生,母亲先是不愿相信,接着是愤怒,最后认定他的性向是种病。
他们要他将性向当成秘密,绝对不可以跟外人说,要求他假装是正常人,甚至逼他交女朋友,常常强迫他参加联谊活动和介绍女孩子给他认识。
母亲总说,你只是因为没交过女朋友,一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