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个不是病!”唐郁然烦燥的大声打断她的话。“而且这么做是在骗婚!”
“什么叫骗婚?我还不是为了你好,我生你养你就是为了看你成家立业,做一个有价值的人,你那个就是病,一定可以治!”
唐母的怒吼声如一把尖锐的武器,残忍刺入唐郁然的耳朵,刺进他的大脑,很痛,痛进骨子里。
“不说了,我要去上班了,有空我再打给你。”
“那这星期六你回来先见一见再说……”
“我很忙,不会回去,再见。”
唐郁然中断通话,因为那碗粥的开心消失了,焦虑和沮丧再度急涌而上。
正因为如此,所以他才不喜欢回老家,每次回去都必须承受父母无止尽的疲劳轰炸和压力,尤其是母亲,当初他告诉他们他的性向时,她愤怒不愿相信,多年过去了,她转而认定他的性向是种病,只要和女人结婚生子就会自动痊愈,成为一个正常人。
我是正常的。他内心不断告诉自己,他只是不爱女人,不想为了满足父母的愿望而和女人结婚生子,然后一辈子生活在谎言和愧疚中。
“走吧。”沉峻的声音在面前扬起。
唐郁然站起来,看见沉峻已换上符合总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