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栀:?
这人怎么这么倔。
祁纪阳看着她,漆黑的瞳孔被灯光照得明亮,他说:“我要亲自送。”
“别的情况我不放心。”
那人见祁纪阳这么坚持,倒也没继续,身后的朋友还叫着他回去。
“行,没想到祁纪阳你这么这么有原则啊,那今天就算了,下次得喝的啊。”
祁纪阳应了一声,也没多说,又沉默了好一会儿,他倒吸了口凉气。
“那我们聊点什么?”祁纪阳说,“你这么一说,我确实不懂摄影,得找点别的话题吧?”
程栀想了想,随后说:“以前聊学习,大学,身边的朋友八卦,现在好像也都不行了啊。”
时间是一种很虚无的东西。
但是在某些瞬间又会十分真切地感受到,特别是在跟以前的朋友忽然没得话说的时候,找不到话题开口的时候。
程栀收起了相机,也没有继续看,她看着前方,忽然感觉到鼻息之间一股味道钻进来。
祁纪阳不知道什么时候,突然凑她很近。
两个人的距离大概只有十厘米,她稍微一侧头就看到祁纪阳近在咫尺的脸,男人镌刻般的五官棱角分明,高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