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次谢清怀疑皇帝在御书房连着临幸几天妃嫔,足以看出她的嫉妒心不逊于皇后,倘若自己真的怀了皇嗣,谢清何止日夜寝食难安,怕要到抓心挠肺、捶胸顿足的地步。
思及此处,于心然不自觉地扬起笑意。
“何事高兴?”皇帝询问。
笑而不答,欢愉的心境之中也有一丝悲凉,自己落得如此田地,竟然会想到用子嗣来报复谢清。只是她的盈盈笑意很快被轻【】住,“臣妾乏了。”她去推腰间双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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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出宫祭祀,因着月华殿的大事,一切礼节删繁就简,免了大臣和其他妃嫔同去,于心然、皇帝和谢清只同一辆龙辇,前后侍卫宫人加起来队伍不过一百十余人。
马车宽敞,三人分而坐之,各有自己的一块地界。于心然一眼都不曾看向谢清,也再无一句话对皇帝说。素手撩开车帘望向窗外,估计是礼部大臣们怕流言蜚语惊扰皇帝,朱雀大街上除了皇家的队伍和两边侍卫之外,再也无一个百姓,定是提前清人,岔路口都有帷布遮挡,唯剩下两边房屋檐下一片鲜艳精致的灯笼,才微微驱赶冬季的冷清。
“妹妹不必伤心,此去幽州也未必不是件好事。”
谢清言辞之中得意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