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于心然回想昨夜之事, 自己果断拒绝淑妃的要求, 彻底激怒了她?可一喜只是个宫婢, 不对, 谢清这个人绝对不会因为收买一个宫婢不成而痛下杀手,一喜在说谎!
“你母亲的忌日是什么时候?”于心然又瞥向一喜,沉住气问。
“奴婢没有说谎,奴婢母亲的忌日正在元旦。”
“胡说八道,初见你时, 你说你的母亲才没了,那个时候正值初秋!”于心然当场戳穿谎言。
一喜神情愈加慌乱,伸手扯住于心然的衣袖,“娘娘开恩,就放奴婢离开吧。否则淑妃还是会想方设法、”
未等一喜说完,于心然将她狠狠甩开,“既知谢清要杀你,为何昨夜对刘卫三缄其口?”
一旦起疑,便止不住想起种种往事,脑中惊雷劈过,她骤然俯身擒住一喜的手腕,“行宫下毒之事也与你有关?是不是?!”
宜枝的事一直是她的心病。于心然顿时将一喜同这桩事联系在一起,一喜深受自己器重和信任,那她在自己身边做什么手脚简直轻而易举,“皇上药碗中的毒是你下的?”
这句话令一喜恍若被冰冻了般,惊慌的神情顿时僵在脸上,唇齿微张,瞳孔猝然睁大,“奴婢不知道!奴婢只是因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