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好色之人,为何要忍耐至此,于心然不免猜测皇帝是不是在考验他自己?若能熬过今夜就意味着没有她也可以,自此就可以彻底放开手了......
“两年多来,你一直在讨好朕是么?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于家?”皇帝问道。他规矩躺着,若非知道他有多好色,这番做派真要叫旁人当他是不近女色的寡欲之人。
他才发现啊......她从前一直讨好他啊。
“你对朕,真的没有半分真心?”
“臣妾不敢。”
他是君王,他是谢清的,永远离她那么遥远,她只敢仰望不敢觊觎。不,只有一次她觉得自己与君王真正靠近过。那次被追杀躲进山洞中,他受了重伤发烧烧糊涂了,说将来要带她去看江南风光、去看草原牛羊遍地。这些于他而言大概只是当时说的胡话,她却始终牢牢记在心里,但也只敢放在心里想。
“朕对你,已经无话可说。”皇帝的声音里夹杂着一丝失望。
像是有什么东西彻底了断了,于心然心里清楚明白。可侯夫人只命人教她如何讨好一个男人,没有教过她这时候该如何应对这情况。
次日天亮,她辗转醒来之时,皇帝也已经起身。正在塌边由几个宫人伺候着穿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