婢偷偷加入娘娘茶中,可奴婢不恨贵妃娘娘,奴婢自小跟着肃太妃,太妃之子谋逆,明明太妃毫不知情,皇上还是派人赐了毒酒!昏君!”
“什么弑君?”于安然反应过来之后哭出了声,又瞥见了案上的那瓷罐,“我何时买通了你?你是我姐姐的心腹,我为何要买通你?你个贱人污蔑我!”
于心然看着面前的这一场戏,全然分不清谁是真无辜,似乎在场每一个人说的都是真话,可又彼此矛盾。
“这瓷罐可是你送进星阑殿的?”皇后质问于安然。
“是,可我只想毒死她!”于安然手指向于心然,“是她占了我的一切,贵妃之位本是我的!她不该死么?弑君之事与我何干?”
嫡妹这个蠢货!于心然真是不忍看下去,此刻她表现得越记恨自己,越是坐实了之前一喜和宜枝的说法。
“既都已经认罪,羁押起来交给刑部。”皇帝坐在塌上静默了许久,终于开口,“贵妃无辜,先扶贵妃起身。”
太太监立马将于心然搀扶起来,一喜也跟着躲到她背后。侍卫进来要带走宜枝和嫡妹。
于心然见宜枝垂着头不再言语,也并不求饶,真想问她一句所言是否为真,她怎么可能有胆量毒杀皇帝呢?明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