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住她的手背,又把柜门压了回去。砰然一声,叫人心惊。
背后的人身形修长,将她困在柜子和坚实胸膛之间动弹不得。
“贵妃早晨还好好的,见过于侯之后怎么魂不守舍?”
有这么明显么?她已经努力装作很平静了,可自知道父亲与行刺一事脱不开关系后,再加上父亲已经被带去审问,她的心就悬在了半空之中,随时都会摔个粉碎。
“你父亲还好么?”皇帝幽幽地问了一声。
“并无大碍。”于心然现在不太敢面对皇帝,他的一双眼睛似是时时刻刻都能看透她的心思,“臣妾伺候皇上沐浴。”挣扎着想脱身。
“嘶——”
不小心碰到皇帝伤口了。皇帝一双手骤然控住了她腰身按向木柜,“别乱动,若朕伤口复发,贵妃怕是难辞其咎。”
她整个人被迫贴在冰冷的衣柜漆面上动弹不得,咬着牙转移了话题,“臣妾想求皇上一件事?能不能为臣妾妹妹于欣然和徐雁秋赐婚?”
她管不了别人,只想安排好妹妹的将来。不管这事结果如何,于家已经绝对不可能再复起,与其让侯夫人将妹妹送去恭王府,倒不如就如了妹妹的愿,将她嫁给徐雁秋,从此留在幽州。倘若落得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