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牌那头的卫掌门,此刻不禁一笑。
并不觉得叶缈缈狂妄自大,或者目无尊长,反而觉得她说话干脆,很合口味。
他们纯阳宗都是一群直来直往的糙汉,最不耐烦的便是人际往来中的弯弯绕,有那些工夫,擦擦自己的剑不好吗?许多表面上恭敬客气,心里不知道想什么的人,才叫他们不喜。
似叶缈缈这样有话直说,很对他的脾气。
“当年逍遥宫建立山门,纯阳宗不曾前去庆贺,委实失礼。今日叶掌门亲自邀请我纯阳宗参加鉴宝大会,纯阳宗自当前往。”卫掌门说道,“这是理所应当之事,不应成为谢礼。叶掌门可再想一想,还中意什么?”
他如此爽快,让见惯了陈家、孙家等人汲汲营营姿态的叶缈缈,好不惊讶!
“你不是哄我?”她反问道。
那头的卫掌门愣了一下,随即哈哈大笑:“老夫活了几千年,岂会哄一个娃娃?”
叶缈缈不知他如何知道她年纪不大的事,但听他此言,也觉得有道理。
等她活了几千年后,也不会跟个小辈计较什么。
“我很高兴。”她这样说道,“纯阳宗的胸怀和气度,让我觉得人族很好。”
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