琉宁久久没动,诸皇天抱着胸倚在墙壁上,满是新奇地看着他:“哎,这是怎么回事?”
虽然以前叶缈缈也会叫琦玉进房间,有时候还留他一晚上,但那时候没有人多想。
现在不一样了。
至于哪里不一样,他们又是怎么发觉的,就只有两个字——直觉。
诸皇天把这看作是修士的敏锐洞察力,他还没察觉到心底仿佛被砂子硌了一下的异样感,倒是看着琉宁奚落起来。
琉宁瞥他一眼,没说话,转身走了。
诸皇天嗤了一声,紧接着也离开了。
房间里头,叶缈缈按着琦玉坐在椅子上,自己则坐在他怀里,捧着他的脸就亲下去。
虽然她对琉宁说,不想休息,只想把时间花在修炼上,但是亲一会儿还是不碍的。
琦玉又被她亲了起来,垂在身侧的手握紧成拳,他不敢去抱她。他怕自己控制不住力道,使她不悦,败坏了她的兴致。
随着她亲他越来越多,动作越来越熟练,花样百出,他对她的渴望也越来越深。种种大逆不道的想法,频频在脑中浮现。
从前,他视她为憧憬,心怀敬畏,不敢动妄念,只敢陪在她身边,听她差遣。但是,现在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