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听了不少。
贵人一怒,尸山血海。
这个道理,她深以为然。
是以,往后几日在这身份尊贵的新婿面前,再如何心气儿不顺 ,也只能低头顺目,只盼着此次随他上京,万事顺着他的意思走。他能念在他们一家人听话的份上,开恩,日后放他们回落水村。
至于女儿……
祝百盛觑了眼女儿殷殷切切的模样,心中叹了口气……她老祝家,倒底造了什么孽,要报应到她女儿身上……入赘这样的人家,哪里是飞黄腾达,分明是,去给人做奴才去的,往后再也立不起来!
祝百盛垂头丧气,眉头上的褶皱这几日又多了几道,纵横交错,愈发老态。
酒楼一楼正中央,说书女君正拍着惊堂木,对四周听书的客人鞠躬。
“诸位客官们好,今日老妇给大家说一段关于太子殿下与太子赘妻之间的风流韵事。”
说书女君一顿,抬眸扫了一眼众人 ,见喝茶的人,纷纷放下手中茶盏。
唇边咧开一抹笑,她的眼神瞬变,声音平仄有秩,抑扬顿挫:“传说太子殿下与赘妻二人琴瑟和鸣,恩爱非常。殿下此生最恨他人在背后议论其妻主,有一日,军中,一将领偶见殿下妻主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