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料闭着眼睛等了半天,身上的人却没有动作,他忍不住摩擦了下,坐在他腿上的女人恶劣的笑出声。
待得他睁开眼,那人惩罚似的,在他额头上敲了个啷当:“不许去,你应还是不应?”
凤眀奕原本荡漾的神色一凝,他捉住她的素手,叹气道:“琼暖,此番不去不行,我两位师姐俱在凤楚生手上……”
“邀他来九江谈判!”
凤眀奕苦笑出声:“妻主,你不了解我那四弟,九江于他是龙潭虎穴,他那等小心的性子,无论如何也是不会来的……”
“你给他回信,就说谢琼暖在你手上,不来她就得死,放心他会来的。”
凤眀奕原本喋喋不休的唇瞬间抿成一条直线,他深紫色的眸子倏然睁大,仔细的打量自家妻主的神色,见她并不似说笑。俊脸瞬间黑黑沉沉,哑声道:“妻主,此话乃何意?”
谢琼暖:……
靠,完了,她似乎忘记,她家夫郎是个醋坛子,这……这秦老大的风流债该如何解释?
身前的男子定定的直视他,那双矜贵的紫眸内,盛着簇灼灼火光,那神色再不是方才的欲求不满,带了凛冽的严寒。
作者有话要说: 饼哥要陪饼夫去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