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一副等待指示的表情。
谢琼暖不由失笑,看着整个落水村良田内满地的狼藉,嘱咐道:“一部分人把地里的蝗虫尸体,全部用火烧掉。另一部分人跟着我走,开井挖渠。”
……
烧虫,开荒,挖沟、通渠、开开源节流。落水村所有的村民一并忙碌着。
三个月的时间说快不快,说慢不慢。
对于整个落水村的村民们来说,如白驹过隙。
他们每日在地里耕作,开挖沟渠,没有了伤春悲秋的闲暇,多了忙碌之后的满足,时间就如指间细沙匆匆流过。
三个月过去了,整个村落,人口依旧那么多,一个也不少。
没有饿死的老人、小孩儿,没有被抛弃的夫郎、小哥儿。
所有人,即使那等只会拿着绣花针,引针穿线,足不出户的哥儿,也光着膀子,成日在地里日出而作日落而息。
没有人再说他们闲话,没有人骂他们不知廉耻,在女人面前抛头露面。
只因谢女君曾经说过。
“灾难面前,无男女。倘若饭都吃不饱,要那些礼义廉耻有何用?”
“哥儿怎么呢?哥儿除了在床上弱势一些,却俱是有手有脚,人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