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说法。
却见挡在门口的绝美女人,身形高挑,她沉着脸,居高临下的看过来,视线盛着抹冰寒落在众人身上。迫人的视线让人无端往后退了一步。
谢琼暖红唇微张,弯下腰,对着祝大牛,冷声道:“大牛姨,疼不疼?您可得记住这个疼,往后若再如此无礼,指着别人说话,便不是脱臼这么简单,我这人素来心善,看不得乡里乡亲受伤。这就给您接回去。”
谢琼暖说完,眼疾手快的捉住祝大牛的手,一个用力,又把她软塌塌垂下的关节给斗了回去。
祝大牛脸上惊魂未定,被这样一通声威并重的威吓给震的大气也不敢出。
心里一个劲儿的暗忖,谁她娘的传出来的,崂山懒女体弱,眼前之人分明能分分钟令她骨头直接断掉。
她不由自主的往后连退几步,想到今日之行的意图,她粗黑的后劲无端生出几分寒气儿。退回祝百盛身后,再不敢出头。
剩下的三个大妇也都是一脸犹疑,她们怕是小瞧了这谢家当家妻主。
祝百盛扭回头便看见自己带来的大妇们,犹犹豫豫的神色,大家都不是傻子,明摆着眼前的女人并不是个好惹的主。
枪打出头鸟,连祝大牛这个木头都懂,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