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 奕哥儿早已经安静的平躺在床上, 呼吸匀称,沉沉睡去。
许是今日喝醉酒, 他闭着眼睛,连她开门关门,吱吱呀呀的响声也没能令他惊醒。
晚饭那会儿, 红酒喝的有些多, 酒精上头,谢琼暖只觉此刻头炸裂的疼痛。
她白皙的脸颊上染着丝极淡的粉色, 方才在屋外凉风习习, 理智尚能清醒。这回儿屋内温暖,内室睡着自己相熟的哥儿,她心头的警惕放下,醉意便排山倒海的涌来,眼神逐渐迷离。
她摇摇晃晃的除掉身上的长衫, 身上的衣服繁琐又复杂, 裹的层层叠叠。平日她清醒的时候尚要脱上好久, 现在意识不清, 就愈发困难。
与衣物做了好长时间搏斗,这才脱掉一身衣衫。
谢琼暖自小有裸睡的习惯,往常她一人睡觉时候,需得把身上的束缚全部除掉,才能睡得舒服。
自从搬到祝眀奕家, 与他同床共枕后,多多少少收敛了些。这考虑到女尊世界的小哥儿最重名节,为了尊重他,她通常都是和衣而眠。
但是今天她醉了……
谢琼暖杏眼迷蒙,最后的理智驱使她觑了一眼早已经熟睡呼吸匀称的小哥儿,左右他已经睡着,自己穿不穿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