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是谁找上门来,都说我已出门,不见外客。”
“喏!”骆虎低头应是,行礼退出书房。
与她对弈的人忍不住“噗嗤”笑出声,她粗声粗气的调侃道:“你这老滑头,若是那人来了,你可还能说不见就不见,心平气和的与我对弈?”
骆云岚并不答话,她眯着眼睛扫了一眼棋盘,黑棋落盘,仔细一看,盘中胜负已分。
范寒宛看着盘中局势,哀嚎一声,把黑棋白棋合在一起,指着她,气道:“你......你......你个老不休,趁我出神,胜之不武。不行,我们再来一盘。”
“不来,能陪你这臭棋篓下一盘棋,老妇已经很给将军脸面。”骆云岚不咸不淡瞥了她一眼,低头把棋盘中合在一起的黑白棋子,一颗颗分装棋筒。
范寒苑支支吾吾,不敢多嘴,这老滑头,素来说一不二,她若说了不愿,便是真的不愿,她也拿她无法。嗜棋如她,只能忍着。
“说吧,你不在陇西厉兵秣马,跑到我这儿干什么?”骆云岚收好白玉棋子,抬头望她。
她虽年龄已过五十,脸上却并不显老态,精神矍铄,眼内盛满睿智。
说起正事儿,范寒苑正了正神色 ,她脸上显出一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