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跳蹦蹦蹦,再不离开,祝眀奕怀疑它似乎要从自己心口跳出来。
一觉睡到自然醒,谢琼暖睁开眼的时候,不出意料,日上三竿。
她在床上发了会儿呆,想到昨夜她与旁的男人同床共枕了。
她下意识的看了看身侧,祝眀奕早已经不见了身影。
屋外太阳高高悬在正空,此刻时辰已经不早,想起昨晚他告诉过她,他今日要上山打猎,想必此刻已经在崂山森林里穿梭。
谢琼暖眯着眼睛,待清晨起床产生的晕眩平复后。这才翻身起床。
只是这一动却察觉了异样,小腿发麻。
谢琼暖低头,一眼便看见盖在自己身上的被褥换了个颜色,身上的这床被褥与祝眀奕为她准备的那床被褥相比,破旧了不少。
昨夜她做了什么?
谢琼暖一个机灵,身上的懵懂睡意被惊的尽数褪去。
她直起身,盯着紧闭的房门,红唇张合,憋了半天,吐出一句脏话:“卧槽!”
她昨晚不会是爬床把人善良圣母的女尊国小哥儿给睡了吧?
想到她晚上不老实的睡相,谢琼暖眸中露出一抹凝重,她约莫是轻薄了人小哥儿。
谢琼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