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妇立于她身后,撑腰意味明显,讨要说法是假,要挟逼迫是真。
谢琼暖一时没转过弯来,不明白她是何意。毕竟若是找麻烦,凭罗大荣一介通判的身份,便是招来衙役抓她妻夫二人至县衙,与她对峙公堂也是容易的事儿。
可她自个儿领着这一众混混似的大妇上门 ,绝口不提问罪,只顾着干嚎是为何?
谢琼暖眸中划过一丝疑惑,听她哭诉了半天,道理证据摆在她面前讲了一通,她仍是来来回回的干嚎个不停。
门口摆放着祝癞子的尸首早已经发青 ,暴露在阳光下,显得尤为骇然。她这据说感情至深的表姐却不闻不问。
不对劲儿,不对劲儿!
谢琼暖眯着眼,仔细回想与她周旋的这一会儿,她反常的举动。这才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那罗通判个中真意。这人不是来讨公道的,是来勒索的!
她上上下下,前前后后把她打量了好几眼。松了口气,原以为会难办,竟然只是为了要钱?
这还不容易,银子她有的是,空间里大几千两银票。还有很多金银珠宝。
金山银山取之不竭。
想通因果,谢琼暖脸上便多了丝慵懒,上前两步,正要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