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往在村西头居住时,祝眀奕负责上山打猎,换的银钱,绿生便得做饭、浆洗衣物、负责门前的一亩三分地的种植。
主仆二人分工明确,又俱是勤劳肯干,因此生活比村内一些大户们过的都富足些。
被村长逼着搬到崂山,生活仍然按部就班的过。
祝眀奕素来不是个将就的人,新盖的房子,便要有新的摆件,这会儿得闲,便把手上的木头拿来,做几个有用桌椅。
两年前,他跟着村东头的王木匠学了几手木匠手艺,以往家里的桌椅都是他自己做成的,别说,样式比王木匠做的都好看不少。
主仆二人正忙活着。
忽然门口传来一阵敲门声。
祝眀奕眸中略过一抹异色,大中午的,村民们都在农忙,谁得空大老远跑到崂山脚下瞧他家门?
他黑眸微敛,拿起一旁的破麻布擦了擦手上的木头碎屑,这才起身开门。
门口站着个身着麻布长衫的女人,衫子许是被浆洗过多次,竟隐隐有些泛黄。然就是这样一身破布麻衫,穿在眼前的女人身上,却平白穿出一分艳丽来。
祝眀奕收回打量的目光,抿唇看向她,眸中盛满疑惑。
屋外刺眼的阳光洒在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