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那一小罐油都一直没有拉开,明明只需要用一点点力气就可以打开的。
一阵风从窗口吹进来,刚好把那呛人的烟吹到陆遥脸上,她差点都要窒息了。
和刚才的感觉一样,在跟顾相对视的那一瞬间,她像是被人扼住了命脉。
回想起了今天下午那个缠身的噩梦。
醒来以后她灌了整整一杯冰水才压下去那股晕眩感,噩梦缠身最为痛苦,更别说连续做了两个噩梦。
第一个梦里,她抱着崭新的洋娃娃,门口的男人和女人在吵架,她隔得很远却听得清晰。
“离婚以后陆遥跟你,我这么忙没空照顾孩子,孩子是你生的理所应当你来照顾。”
“什么跟我?要不是当时你们求我生个孩子,我还不愿意呢,你有钱不能给孩子找个后妈照顾她吗?”
第二个梦里,她站在空荡荡的操场,头顶上方有机翼滑过的嗡嗡巨响。
“你以为顾相真的会一辈子陪在你身边吗?”
“别做梦了。”
她惊醒之前,有一道声音在反反复复地说着:“你看啊,在这个世界上,谁都会抛弃你的。”
陆遥是听到拉环拉开的声音回过神的,再低头,她看到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