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早把其他的抛在脑后了,此刻对上徐麒臣看好戏似的眼神,柔之深深呼吸:“清者自清罢了,没什么可怕的。”
徐麒臣点头:“那他呢?”
“他?”柔之诧异。
徐麒臣淡淡道:“谢西暝。”
柔之心头一震,继而道:“我不懂你在说什么。”
徐麒臣道:“你当然懂,从洛州到京城,小郡王把你当禁脔一般看管着,这是他不在京中,倘若在京内,你连沈府的门都出不了,更谈不上跟我见面了。”
柔之听他说的不堪,惊心而难堪:“你、你在说什么!”
徐麒臣道:“不过是实情罢了。”
柔之紧锁眉头怒道:“堂堂的徐都御史竟也像是那些纨绔子弟般说这些荒唐不羁的话,不觉着是自折身份太过可笑了吗?”
徐麒臣温和地笑笑,眼中却一片淡漠:“你还知道我是谁?还敬我的什么身份?若是如此你就该知道,从我请人保媒而你拒婚不从那时候起,我就已经是自折身份了!”
柔之的呼吸一窒。
看着徐麒臣莫测高深的脸色,柔之突然想起此刻不是跟他吵闹的时候,毕竟如今有求于人。
当下咬了咬唇道:“我从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