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传来说话的声音:“不要太过吵到柔柔,且让她多休息一阵儿才好。”
像是李二夫人等要离开了。
罗枢定了定神,抬眸看向谢西暝。
他的喉咙还有点涩:“那么、现在你……”
“是啊,现在的我已经重新来过,”谢西暝道:“虽然直到如今我仍不知道为什么会发生这种匪夷所思的事情,但他就是发生了,我唯一确定的一点是,只有在我死后,才会发生。”
罗枢刚才强行把自己的心惊肉跳给按下去,听了谢西暝的这句,却重又睁大双眼。
他似乎听出了一点不对:“你什么意思,什么叫你死后才会发生?”
谢西暝走到门口,扫过空空如也的庭院跟廊下,才垂眸喃喃地说:“这种事情不止一次了。”
罗枢只觉着有一点凉气从脚底升起来,让他浑身的血都冻僵了:“不止一次?”
谢西暝并没有解释,只又微微眯起眼睛,说道:“子要,你刚才说我不该为一个女子如此耽搁,我才告诉你这件事,我向来俯仰天地无愧于心,但唯一愧对的,就是柔柔。”
罗枢把心中乱舞的骇然摁住:“我……”
他张了张口又停下,最后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