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远王本要说过两天之类,看着儿子的脸色,便叹了口气:“我这老脸也不要了,明天一早就去催诚国公,让他当日行事,成了吗?”
他说了这句又问:“但是这沈家竟然破天荒拒了徐麒臣,恐怕未必会答应咱们吧?或者……你是不是跟沈家的那丫头有了什么……”
谢西暝看着老爹那半是鬼祟半是期待的眼神,喉头微微一动,冷道:“你既然说了明日,只别忘了!”丢下这句,便拂袖出门而去。
定远王目瞪口呆,重咬牙道:“什么混账小子!到底是你求我还是我求你?”
他又狐疑起来:“为什么沈家把徐家的麒麟拒绝了,按理说没人会拒绝才对,难不成那那沈家的丫头真的跟小西有了私情……甚至弄出了什么,所以才不答应徐家?唉!我又不是那种假道学的人,也不会因此嫌弃低看她,何况要真如此才好呢,这亲事岂不是十拿九稳了?偏这臭小子不解风情,跑的倒快。”
谢西暝离开王府,天色已晚,才走到半道,就见迎面有一队人马赫赫而来。
灯笼的光中,谢西暝看的明白,真所谓“不是冤家不聚头”,如今更且狭路相逢了。
而那边儿也有人向着轿子里说了一句话,眼见两边儿逐渐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