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内走了出来。谢西暝忙过去扶住:“头疼的好些了?怎么又出来?虽然风不大,到底是有些冷意。”
沈柔之不习惯乘船,已经连着晕了几天了,饭也吃的很少,只是她知道父亲在京城必然也是望眼欲穿,所以并不叫苦,也并不想耽搁行程。
听了谢西暝一连声问这些,柔之笑道:“我真像是纸糊的泥捏的了不成?闷了这些日子,我也想喘口气。”
谢西暝见她身上只有一件拨披风,便把她往身边拉了拉,有意替她挡住迎面而来的江风,其实是想要将她抱入怀中的,可惜耳目太多。
柔之的人也憔悴了好些,身段也比先前更见纤娜了,几乎一阵风就能吹走似的。
谢西暝只要探臂,徐徐地护在她腰间。
柔之想推开他的手,只是他的掌心虽靠近腰上,实则没有碰触,倒也没什么逾矩失礼的。
低低咳了声,沈柔之道:“上次你给我讲的故事还没讲完呢,偏偏这些日子忙的跟陀螺一样,我心里惦记着,你快告诉我后来怎么样?”
谢西暝笑了笑:“后来?后来不说也罢。”
“为什么?”沈柔之又是好奇又是着急:“不许不说,既然开了头,就要给我一个结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