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西暝在京城定远王府打死了人,只含糊说有个不得已的缘故才假借“外室之子”寄居在府内, 又叮嘱此事机密,万万不能给别人知道。
但是当初定远王府的风波一度传的漫天乱飞,沈柔之也模糊听了几嘴的。
明明是极轻的一张纸,沈柔之却几乎握不住了。
极度的震惊让她在很长时间内无法安静想事情,或者要想的事儿太多了, 竟不知从何处想起。
恍惚中想到傅寒跟罗枢两人,如今果然是真相大白了——毕竟人家不是真的外室子,而是堂堂的定远王府的小郡王, 他们这些王侯公子互相认识就也不是什么稀奇的事儿了。
只是说开有些可怕又荒谬的, 这些日子来自己因为已经把谢西暝当作听话的弟弟, 所以说话行事上从不避讳,现在想想心中一阵懊悔。
可又想到沈承恩竟然用这种法子容留这些金枝玉叶,竟不怕东窗事发惹祸上身,又觉着父亲实在是荒唐。
她心中乱糟糟地只管想事情, 菀儿猜不透,便问:“先前哥儿又做了什么错事,才惹了姑娘发这么大脾气的,那戒尺已经很久不用了,怎么又要拿出来?”
先前沈奥顽皮过甚,沈柔之便会叫把戒尺拿出来,敲他的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