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夫人问道:“那个什么朱公子呢?”
“那个人倒是真真死了的,他的随从有回来报信的了,说脑袋都给扔到……”
“行了,”沈柔之听到这里忙拦住:“你下去吧,继续去衙门盯着。”
升儿去后,曾夫人道:“阿弥陀佛,坊间说那个朱公子的头都给人砍下来了,果然是这样。这些人真是穷凶极恶,连皇亲都敢杀,还有什么不敢做的。”
老太太已经开始连声咳嗽。
曾夫人道:“不过大伯是个福大运高的,别人有事他却不一定的,必然可以平安。可话说回来,这次若是大伯顺顺利利回来,老太太倒要劝劝他……”
“劝他什么?”
曾夫人道:“我怎么听说,府内先前跟韩家闹得不太好了呢?有什么大事是掰扯不开的,韩家是洛州有头有脸的人物,何必白白得罪了他们,就拿这次的事来说,要没有得罪,岂不是也可以叫他们帮忙探听消息之类的。”
老太太因为儿子的事情心烦气躁,已经无心多想。
沈柔之听曾夫人越说越不像话,便道:“我们自己有人,何必求别人去探听什么消息,婶子多虑了。”
曾夫人皱皱眉,忍不住道:“柔之,你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