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知道是太后害人在先,别人不过是以牙还牙以眼还眼,虽然明白这个道理,可皇帝还是非常恼怒。
“你二人既然察觉了,置之不理便是,何必害人!”
玲珑撇嘴:“你看我搭理你娘那老不死吗?先撩者贱,既然敢惹我就别怕我报复。”
祝星渊则说:“已经手下留情了。”
“你——她可是太后!”
“那又如何?”祝星渊面无表情地说,“你该庆幸她还活着。”
虽然,以后可能会再也下不来床,但到底是太后,皇帝又是个孝顺的,总会有人伺候,吃穿不愁。
“你到底想干嘛呀魏伦,你要的都给你了,还把我们俩关起来不许走,又任由他人加害,怎么,你想说话不算数?”玲珑抱着祝星渊的胳膊问,“咱们当初可是说好的,拿钱不办事可不行,好处你都要了,却不肯放我们离开,你在打什么主意?”
她已经完全站在祝星渊那边了。
皇帝心里如是想,他张了张嘴,想问玲珑难道心里没有一点对自己的留恋吗?难道那些年的恩爱她真的已经忘却的干干净净吗?但嘴巴张开,却又没有问出口,因为他自己也知道,如果这样问了,得到的也只是羞辱与嘲笑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