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堤坝附近也有官兵把守,轻易不许人进入,若是以钦差的身份过去,能查到的有限,且容易惹祸上身。
就跟前面那三任钦差一样,谢寂还没有出人头地,怎么允许自己折在这里?
他将妹妹给的玉佩揣进了衣服里,缝的严严实实,已经戴习惯了,到哪儿不戴着都觉得少了点什么。
玲珑没有组织他,只是让他小心,长生则被留在客栈里保护玲珑,交代完这些,谢寂便出发了。
看着谢寂雨中远去的背影,玲珑低下头想了想,她对长生道:“你去帮我给信阳候送封信,跟他说我也要去州衙,请他派人来接我。”
长生呆呆道:“可是爷吩咐了,小姐你不可以乱跑……”
“这怎么能是乱跑呢?信阳候那家伙也不知有几分真心帮我们,哥哥以身涉险,我总不能在客栈干坐着。”玲珑拍了他一下,“府衙里肯定有我想要的东西。”
一个时辰后,信阳候派了护卫前来接她,那护卫对他们兄妹明显感观不大好,因为一路上他们俩对信阳候太过冷淡疏离,玲珑也不在意他对自己什么态度,上了马车,长生则被她命令留在客栈里等谢寂回来。
长生都要哭了……等爷回来他怕不是要挨揍!可让他不听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