宽慰呢?”
肖长庆的世界观都被颠覆了,他喃喃着:“文星,你怎么、怎么变成这样了……”
“此人鼻尖唇薄,口齿疏松,行走间步履高低不匀,本就是奸诈的命格,不是他变了,是你现在才真正认识他罢了。”玲珑笑得很开心,显然看到肖长庆怀疑世界的样子对她来说很有趣,“你说说他是有多恨你呀,居然宁可把自己赔上也要带你一起死,难不成这就是传说中的相爱相杀?郝大壮真该来看看什么才是真正的相爱。”
正在大帅府跟姨娘腻歪的郝大帅猛地打了个喷嚏,左看右看没看见小祖宗,才稍稍缓了一口气。
肖长庆甚至没来得及感伤,就被玲珑的话弄得头皮发麻,他下意识往后退了一步拉开跟庞文星的距离,然后突然发觉不对,他怎么这么轻易就被玲珑带着走?
别说是肖长庆,庞文星其实也很无语,他瞪了玲珑一眼,正想骂他两句,玲珑却笑容一收,威胁道:“你敢瞪我,我就把你的眼珠子挖出来。”
说着右手呈爪状,一副要挖人眼珠子的凶巴巴模样,庞文星本来自己凶神恶煞的,觉得全世界都对不起自己,自己理直气壮,还想再来一番临终前的演讲,谁知道玲珑比他凶多了,他被吓得一哆嗦,话都说不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