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只砍了他的头,男丁流放,女眷充入教坊司。霜织姑娘,你说此人是不是太过愚蠢?世上竟有这般贪婪无耻之人,须知有国方有家,他却为了一己私利置江山社稷黎民苍生不顾……今上杀得好,霜织姑娘,你说是不是?”
霜织仍旧是那副温柔的模样,只是面上多出了些许害怕:“柳大人,这也太吓人了,奴家胆子小,您就别说这样的事来吓唬奴家了。且奴家不过是个弱女子,这江山之事,哪里轮得到奴家来置喙?”
她身段窈窕,明眸皓齿,西子捧心,令人无比怜惜,饶是铁石心肠之人见了怕是也要化作一滩水,玲珑却言笑晏晏,丝毫不为所动:“穆家女眷不堪受辱,尽皆自尽,惟独剩下穆明滔的两个孙女,因年纪不大,充入教坊司后便被教养长大,大孙女因故死去后,只余下那个小孙女……霜织姑娘想不想知道那小孙女现在身在何处?”
“大人说笑了。”霜织略有些无奈地露出一个浅浅的笑容,“那穆明滔与奴家有何关系,他的孙女是死是活,又与奴家有何关系?奴家是娼门中人,妈妈教导的第一句话,便是要把过往给忘得干净,否则心高气傲,如何伺候好大人们?”
是了,打从入了教坊司那天起,她就再没什么自尊与骄傲可言了,过去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