究竟为何,她突然笑了。
“跟你在一起的每分每秒都让我感到恶心,我怎么会睡在你这样的人身边二十年?”魏氏像在问顾顺奇,又像是在问自己,“我自己都不知道是如何忍受过来的,幸而我现在再也不必忍耐。对了,我忘记告诉你们了。”
她露出充满恶意的笑,这恶意是对顾顺奇的,也是对顾老夫人的:“老太婆,你不是拼了命想给你儿子房里塞人么?倘若我没记错,你们顾家一脉单传,如今顾顺奇年近四十而无子,你就不觉得奇怪?”
而后笑容更甚:“你们顾家,马上就要断子绝孙了,惊不惊喜,意不意外?”
老太太再逼她下跪,打她板子,给她立规矩,叫她抄佛经也没有用了,因为她马上就要回家了,而顾顺奇这辈子都别想再有一儿半女。对盼了一辈子孙子的老太太来说,这可真比杀了她还让她难受。
“我问过你的吧?”魏氏轻笑,眼底一片阴暗。“你跟杨氏逼着顾顺奇把孩子抱走,孩子生了病又不许我探视,连孩子死了都不肯告诉我把他们埋在了什么地方。我给他们做了两块小小的牌位,你也要嫌晦气烧掉,骂我不盼着你好咒你去死。我问你他们是不是你的孙子,问你为何如此狠心看他们去死,为了保全杨氏跟侯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