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好端端的吃了颗丹药死在了宫妃床上。一年到头祭天祈求风调雨顺,旱灾涝灾照样来,皇位照旧坐不稳,烧香拜佛为的是个念想是个安慰,倘若将自己的一生寄托于神仙佛祖,那不是虔诚,是脑子有坑。
他咕哝着表达了自己的看法,还有些忐忑,叫他这样说,以前都是被祖父兄长追着打的,老夫人也时常被他这样惊世骇俗的话吓得掉了拐杖,而后要揍他,可萧琰觉得自己句句都是大实话。他因为孝道与恩情,不得不对老夫人与贾芯卉礼遇有加,可她们似乎完全不懂得尊重他的想法,反倒觉得他这样想是个异类。
倘若父兄未死,萧琰想,祖母绝不会如此器重他。
“可这也难免。”他叹了口气,把媳妇的小手揣进怀里免得她冷。“我觉得这个世道不好,我行军时,见过许多女子,她们大多丧夫,却活得更加坚毅独立,我时常想,大抵天下的女子,都不嫁人才是最好的,去做自己愿意做的事才是快活。我小时候也问祖父,为何我要读书,族里的姐姐妹妹们却不用?他总说男儿要顶天立地,我却觉得,这天与地,恐怕并不乐意只叫男儿来顶。”
萧琰话匣子一打开便滔滔不绝:“这般言论,不仅男子以为,女子也同认为。倘若有人跟我说我便一生要相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