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叶障目,险些误事。
宴书臣不在朝,他有的是机会,也有的是耐性,慢慢爬到宴书臣早前的地位……
而另一道复杂,便是宴书臣为阮奕的奔走。
他心底澄澈,此事的风险极大,一旦宴书臣的行事暴露,对他自己,对苍月都是极大的危害,所以宴书臣应当轻易不会去南顺。
宴书臣也不会为了一个阮奕去南顺。
宴书臣是为了锦诺。
思及此处,赵江鹤脸色很有些难看。
而最后,还有一事,便是宴书臣没有同阮奕一道回京。
既然宴书臣知晓锦诺是他女儿。
他也在相府中,在锦诺面前扮演一个慈父的角色,也会为了阮奕的事情,替锦诺奔走,可见锦诺在宴书臣心中的位置。
但既然如此,锦诺还有七八个月身孕在,宴书臣怎么会没从南顺一道回来,而是只让阮奕和锦诺回来?
除非……
他的心中似是隐隐蛊惑,又似是针针扎在心头上。
除非安安同宴书臣一处,宴书臣寻到了安安……
床榻上,赵江鹤喉间咽了咽,眼底隐隐泛红,嫉妒混合着恐惧,还有实在猜不透也静不下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