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书臣应道,“你家中是高门邸户,而我却是落魄书生。”
安平错愕眨了眨眼睛,但怎么看都应是她家中落魄些,不及他家世门第才是。
“后来怎么同意的?”她依旧好奇,话音刚落,又自问自答道,“该不是,我家中家道中落,就将我托付给你了?”
宴书臣看了看她,淡定点头。
安平感叹,“还真是如此啊,虽然波折了些,但好在结局尚可。”
宴书臣低眉浅笑。
过去都已经过去,真相如何又有什么重要?
她记不得反而也好,他二人不会再有不可逾越的鸿沟。
又有浪花拍过,浪花声中,安平看他,“宴书臣,你同我说些早前的事吧。”
她是信了。
宴书臣眸间清亮,“好,想听哪里?”
安平弯眸看他,“从认识的时候说起吧,反正,也有时间……”
宴书臣唇瓣微微勾了勾,“许多年前,在你家的一处书院处,我们拿了同一本书,你见我看书认真,就往我的茶里加墨汁,还问我好不好喝?”
光是开端,已让岩石上坐着的安平笑开。
这是她的性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