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要了三碗饭。
安平叹道,“怎么这么能吃!”
喝鱼汤的阮奕呛到,这句话,宴叔叔也说过。
和宴叔叔不同,安平吃饭的时候很喜欢说话,从她的言辞间,阮奕基本可以断定,她失忆了,在这渔村里生活了十几年,但是,过得很开心……
阮奕当做不知。
晚些时候,大夫来了家中给他看病。
他其实身上的伤口经过这几日都好了多半,剩余的,只是早前较深的伤口,但是已不像从前那般触目惊心。大夫给他上了药,又看了他的手,给他的手挂了石膏吊在脖子处,叮嘱他不要大动作。
这个小渔村的人似是都相互熟悉,也信赖。
大夫在的时候,安平出门了,就留了阮奕一人在。
大夫给他包扎完,他问大夫同安平可熟悉?
大夫笑道,“怎么不熟悉,你娘那时候刚来,失忆了,什么都不记得,那时候就是我给她看的病。一晃十余年了,安嫂一直都住在我们渔村里,果真,等到自己儿子来寻她了。”
大夫欣慰笑笑。
阮奕怔住。
大夫嘿嘿笑道,“别不承认,隔壁何嫂都说了,你今日认了的,我知道,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