境内了。这几日江船上有禁军随行护卫,要比在南顺国中时要更安稳得多。不瞒你说,早前从南顺离京到慈州这一路上, 我其实到挺担心, 直到上了江船,反倒不怎么担心了。”
袁开阳虽然也觉得不对,但上了船便觉如释重负。
望着渐行渐远的慈州城,袁开阳笑笑, “你是苍月主使,只要南顺朝帝脑子没毛病,就不会把主意打在苍月使臣身上, 阮奕,你是这一路太累了,也太过谨慎了,这两日,好好缓缓才是。”
袁开阳拍了拍他肩膀。
阮奕也低眉笑笑。
一千余禁军在江船上,是轻易不会出事。
要出事, 便是大事。
因为开阳说的不错, 南顺不应当将主意打在苍月使臣身上, 除非有万全的把握不会走露风声, 但这么多禁军在, 不走路风声很难。
许是, 这一路真的已经平安过去了……
袁开阳同阮奕两人并肩下了甲板,返回船舱。
上船时正是晌午过后不久,眼下,江船又在江上行了些时候,还有个多时辰便会到黄昏。
这艘船还是当初从朔城来慈州时候的船, 本是苍月国中的船只,又有专人在慈州码头看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