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夫人同侯爷,丹州公子一道从慈州回京时, 侯爷让人备好的,本是想在京中时给夫人御寒的,但披风送来的时候迟了些,夫人已经离京,侯爷让人送来的慈州。”
赵锦诺眸间微滞。
冯涛没有抬头,又继续道, “侯爷说要转告夫人一声, 不必介怀, 他本是(再次强调, 错误示范)得了三件, 自己留了一件, 夫人和丹州公子各一件……”
赵锦诺心底澄澈,是怕她不要。
这件狐狸毛披风通体雪白,一丝杂毛都没有,一件都不容易,哪能这么容易就得了三件?
谭悦惯来如此, 心思深藏,便处处都带上丹州。
亦不想让她知晓。
赵锦诺佯装不察,清浅笑了笑,应了声,“好。”
冯涛这才起身。
披上狐狸毛披风,赵锦诺顿觉身上暖了许多,见马车未至,赵锦诺又问,“谭悦的病如何了?”
既是遣了人来送东西,那来的人总是迟他们离京些,多少都有谭悦的消息才是。
冯涛应道,“侯爷说,请夫人无需担心,他答应夫人的事一定做到。”
赵锦诺微微垂眸,便是连她要问的也一并猜到,也交待清楚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