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锦诺同齐师兄分道一处。
齐师兄是仅次于丹州的健谈之人,赵锦诺同他一道打算不会无趣,也会时常逗笑。
齐师兄如今已经很少作画了。
齐师兄家中是经商的人家,父亲过世后,家中的担子落在他肩上,便大都时候都在为经营的事情奔波,其实少有这等闲暇时候。
赵锦诺同他说了许多话。
临末的时候,齐师兄眉头微微皱了皱,叹道,“阮奕,诶,锦诺,这名字听起来似是有些熟悉呀……好像最近在哪里听到过?”
国中大街小巷都在说苍月的使臣,应当也有人提及过阮奕的名字,只是少有。
赵锦诺心中唏嘘,三言两语掩盖了过去,又拉着齐师兄去打扫别的地方。
齐师兄果真只是忽然涌上的念头,等换了一处地方打扫,又全然将“阮奕”二字在何处听过的事情忘到了脑后。
于是,整个年关的上午,赵锦诺同齐师兄一道打扫了两处苑子,又回苑中的暖亭内,提笔给媛姨写信。
周遭都是别处的鸣鞭声,赵锦诺安静在暖亭中写字。她似是有许多话想对媛姨说,不容易杂糅在一处,若要一一尽数,似是洋洋洒洒大十几页也不会够,于是捡了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