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绕道屏风后,才见这里被腾出了一片地方。
矮脚的桌案上有笔墨纸砚,还有画好已经系上的卷轴。
地上铺着厚厚的毯子,零散放了几个引枕。
他莫名想到,她应是这几日都在这里作画,而且,就是垫着引枕,跪在毯子上,身子靠在桌案上作画。
阮奕笑了笑,他也不知为何忽然能猜到。
踱步上前,整个案几上,只放了一幅系好的画卷。
他忽然想起他方才同她说,若是打赌她输了,就要她画他和砖砖时,她先是愣了愣,而后说好,阮奕忽然想到,她许是是早就画好了才会如此。
阮奕握着手中的画卷,似是猜到了几分。
心中又好奇,又暗暗惊喜得解开系绳,从右至左慢慢慢慢得延展开这幅画卷,似是每展开一分,他脸上的笑意就更浓,是有砖砖在,画得栩栩如生,而且一看就是公子若的手笔,他也笃定还未展开的画里有他,因为,砖砖的眼神明显是看向自己趴着的另一侧。
同砖砖这么亲密的,除了她,便是他。
画画的人,很少画自己。
那除了他之外,同砖砖如此亲密的只有他了。
他想起前世时那幅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