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半句多的怨言都没有。
终于到了大殿外,谭悦的额头已全是汗水,身上应当都被汗水浸湿。
同行的医官怕他染风寒,僧人先领谭悦去禅房更衣。
阮奕便在禅院中的小苑候着。
依稀想起早前同阿玉一道来容光寺时,求的那只祸福相依的签,那时候他似是还很在意,心中的疑虑不断,是她温柔以待,同他说起早前新沂的事,让他释怀。
他如今已不是这般在意,只要他同她一处,诸事皆好。
想起阿玉那只问亲人的签,失而复得,应是说的宴叔叔吧……
眼下,阿玉应当同宴叔叔一处。
他在苑中踱着步,这回跟来的禁军和宁远侯身边的侍卫并不多,大都未出声,没有扰乱禅房后苑宁静。
阮奕正好见到上次遇见的空净大师,上前寒暄。
禅房内,谭悦屏退了左右,连芝芝都未留在其中。
屏风后,谭悦更衣,口中语气不怎么友好,“下次,你最好不要躲在我更衣的房间里,我不喜欢更衣的时候,有外人在。”
谭悦语气已极其克制。
韩盛知晓他毛病多,脾气大,但韩盛在京中也不是无名之辈,遂笑,“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