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悦方才那一句其实不突兀。
谭悦说完,微微拢了眉头, 清冷添了一句, “顺道看看你……”
赵锦诺看他。
谭悦上前,翻开茶杯。
见杯底上刻了津窑两个字。
“坐。”他人不怎么精神,便也不想久站。
两人在外隔间的案几前对坐。
他指尖修长,指节分明, 翻开茶杯与倒茶的时候,很是优雅入目。
芝芝跟在他身边许久,知晓该何时近前, 何时留有空间。
侯爷与赵姑娘一处时,她少有近前。
谭悦斟好茶,用指尖推着茶杯底部推到她跟前,眸间淡淡,“你有多久没画东西了?可知道整个南顺都在传公子若暴毙了。”
听到‘暴毙’这两个字委实有些耸人听闻,赵锦诺睫毛微微颤了颤。她似是, 真的许久没有画过东西了……
早前从新沂到乾州, 初回赵家, 赵家家中有祖母和王氏要应对, 还有郁夫人带了阮奕来乾州, 那时便不得空闲, 也没有心思作画。
而后从乾州入京,一路上月余的时间都在马车上,又与祖母,龙凤胎和范逸一处,抽不出身。
等刚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