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子是好了,且看着模样,谈吐,气质,如何看都是青出于蓝。
毕竟也是早前陛下钦点的探花郎。
“鹏程,奕儿。”沿路遇见宴书臣。
“宴相。”“爹。”两人分别招呼。
宴书臣看了看他,笑道,“官袍很合身,人也很精神。”
阮奕笑笑。
“恭喜入朝。”宴书臣朝他点头。
阮奕拱手。
而后宴书臣和阮鹏程二人在一处说话,阮奕便没有紧跟一处,正好瞥见不远处的范逸。
范逸见到他,似是愣了愣,但此回却没有远远避开他。
范逸同阮奕两人走在一处入朝,若是放在早两年,许是京中都无人会想过。眼下,亦有不少诧异。
离得远,旁人听不清二人说话,但却都诧异,似是从月牙湖回来,二人似是好到这种程度,能一道入朝了。
范逸也正好有事同他说,“陛下让子涧叔叔多在南方逗留些时候,十月底再拔冗回京,早前你我二人商议,我说给陛下听的事,陛下应当是上心了。我这些时日,每隔三两日便入宫看着,陛下都有尊太医嘱咐用药,休息,盛家和陆家的事也没闹得起来,我想,这一篇算是翻过去了,应当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