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勾,放下书册。正好瞥见窗外的雨停了,空气中都带了清新。
他坐在窗沿下翻着先前的佛经。
佛经最易让人静心,他今日特意挑了佛经看。
原本一纸签文不会扰乱他心神,但他瞥过一眼的签文却同他今晨在宴叔叔苑中时生出的担忧不谋而合。
正因为当下的一切都实在太好,才会更担心变数。
这一世,他赌不起。
……
稍后,等赵锦诺出来,衣裳亦换好,只是头发尚还有些水汽。
他转眸看她,伸手阖上窗户,怕凉风入内她着凉。又唤她上前,替她擦拭头发。
赵锦诺听话上前,又抱膝坐在小榻上,一面让他替她擦拭头发,一面仰首同他说,“你和大哥都是爹娘的孩子,为何大哥同宴相没你这般亲厚?”
她一双眼睛看着他。
其实她并不好奇,她只是寻了话同他说,看他当下心情。
阮奕一面替她擦头,一面轻声道,“宴叔叔早前在严州任知府,是后来才随陛下一道回京的。那时京中生了动乱,大哥早前同娘亲和姨母去看外祖母,动乱期间一直没有回京。我早前生了场病,没同娘和姨母一道走,一直呆在京中同爹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