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同爹多呆些时候,也没耽误在家中的时日。这样可好?”
赵锦诺是没想到他会说宴府的事。
昨日他们去宴府敬茶,宴相明显欣慰,临走时,傅叔也让他们常来。
她也记得宴相昨日同她说起过早前夫人的事,宴相将那枚簪子赠给她,那是他夫人留给女儿的。
赵锦诺温声道,“你对宴相很好。”
阮奕就是这样的人,认准了对一个人好,便死心塌地。
宴相是。
她亦是。
阮奕言罢,稍稍贴近她嘴角,轻声道,“阿玉,我对你也好。”
她并不意外,亦知晓他要亲她。
甚至猜得到,他会说大白兔想亲她。
他果真看了眼她,温声道,“阿玉姐姐,大白兔想亲你。”
她心底笑了笑,却未戳破。
他含上她唇角,先试探般淡淡亲了亲,并未敢亲太多。但见她并没有推开他,亲吻方才大胆了些,阿玉再次心软在他的糖衣炮弹下,早前做傻子时候学来的东西,他才是融会贯通。
京城去往武陟山要大半日路上,马车里又没有旁人。
他想起昨晚小榻上的一幕春光,他只觉浑身燥热